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脑洞太多 码字太慢

《傅恒x尔晴 双重生》春和重晚晴(十八)

第二天一早,天不亮我就梳洗起来了,拉着明玉躲在暗处,果不其然就看到几个小宫女拿着碗一点点的在采集露水,我仔细查看着,发现采到雪见草那边时,有个宫女偷偷的在挤压雪见草的枝叶,让花草的汁水也跟着滴落到碗里,这早间露水的气味本就芬芳,其中混在其中不易让人察觉,我给明玉使了眼色,明玉就偷偷去膳房蹲着了,到晨起给我端来我每日必用汤药的时候,对我扬了扬下巴,我皱着眉头看了这碗药汁,一饮而尽。

晨间混有雪见草汁的露水,所得不多,这仅有的所得用来煎药,还真是物尽其用,草汁败坏了药性,又加重了娘娘体内的寒性,御医只会查看药渣和娘娘的体脉,煎药的水又有花露水的幌子,整个孕期一点点加重剂量,真是好精细的算计。我之前要求吃穿用度不逾矩的法子果然有效,打骂了几个奴才后,那个小宫女连我也算计上了。

我一颗一颗的磕着瓜子,慢悠悠的喝着茶,一旁的明玉倒是急的跺脚,“尔晴姐姐,你都查出来了,还不去禀告娘娘么?”

一碟子瓜子磕完了,我对明玉招招手,对着她附耳说了几句,明玉疑惑的看着我,“这样就完了?能行么?你假意作威作福,不就是为了真相,干嘛不自己去说。”

我点了点她的额头,“什么叫假意作威作福,我说我是个主子还说错了不成。就知道出风头,我这叫明哲保身。”

次日,雷掌案求见令嫔娘娘,直言在长春宫花圃中看到了故乡的雪见草,回家对母亲提起,母亲一时思乡难忍,为全孝道,求娘娘赐下几株种在家中,略解母亲故土之情。令嫔娘娘一时好奇,带着雷掌案去花圃查看,雷掌案将雪见草的来历和功用都简单的介绍了一番,当时令嫔就夸赞雷掌柜的用心,成全了他的所想,又道不过几株草而已就不必上报。

没几天采集雪见草露水的那个小宫女就不见了,我问过明玉,这个人是我出宫之后才新派来长春宫的,要么是进来之后被人给收买了,要么早在我要走的时候,就有人打量上了长春宫,埋下了一颗暗子。

我不关心魏璎珞用了什么手段除去了这个人,但是暗子有一颗就有第二颗,这里是长春宫,皇后娘娘之所,享用后宫仅次于太后,最高的仪礼用度,自然也是最人多眼杂。我相信她走上这条路更多的是为了要保护皇后娘娘,开弓没有回头箭,以后所有的一切都归她要受着。

叶太医最新的药方果然做了一些调整,同时我和魏璎珞也半劝半拉着娘娘要多多活动,不能一直休息在寝宫,如此一个月后,娘娘生了一天一夜,吃了好些苦头,一个女胎总算有惊无险的出生了,皇上这一天都在产房外等候,连朝堂公务这样的大事都放下了,等到听见婴儿出世的啼哭时,情难自禁,当即给孩子取了个闺名,叫时吉。

时吉公主满月时,正式的封号便就下来了,皇第三女,固伦和敬公主。这是一个前世不曾经出现过的公主,她的到来让我感到了一丝欣慰,我们这些人上辈子最对不起的,大概就是皇后娘娘了,这一世的兜兜转转,希望能让她不再落得那样一个悲怆的结局。

皇后出月子之后,我搬回了富察府,顺理成章的拿走了傅恒的春俸,他并不知道我做了些什么,但是这个赌终究是我赢了,他这样一个人,总是信守承诺的,但是我们并没有因此而和解,日子依旧这么不咸不淡的过着。

府里纵然看得出我和傅恒的关系不睦,但是老夫人不发话,他们也不敢说什么,况且今天宫里的五月节赏赐刚刚到府上,我比去年的份例又多一对玉镯,两匹丝绸,皇后娘娘的宠爱不言而喻。临近五月节,我忙上忙下的准备着,管家的这一年恩威并施,人心也是要靠自己挣得。

我安排了管事,给能回家休息的奴才都轮休批了几天的假,还给他们准备了一应的药包、粽子作为节礼,富察家的几个兄弟和旁支我也一应做了节礼的安排,杜鹃看不下去了,“少夫人,今年端午少爷不出城,他肯定要送你回娘家的,好多的机会啊。”

我一边看着府里银两开支,一边喝了口茶,“然后呢?”

杜鹃一叹气,“少夫人看您管家是个聪明人,何必跟少爷一直置气,你给个台阶,他送您回家,不就讲和了,你们是要过一辈子的呀,哪能一直这样。”

杜鹃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,难道又要像前世那样相看两厌么。

“把针线和绣架子拿来,我要做一对五毒香囊。”

想着什么颜色配他的衣服,什么香味得体不失他的身份,总是准备的晚了一些,终是在要归宁的那一日做了出来。

杜鹃拿着成品瞧了好久,“真是好看,少爷一定会喜欢的。”

好看么,我并不觉得,他眼中已经有了最好,其他大约就都是平庸而已,这不过是一个示好而已,我想谁也不愿意日子太难过。

杜鹃兴冲冲的去看看傅恒有没有回府,我在绣架前做的腰酸背痛,就起身在府里随便逛一逛,没成想在一个角落看到了两个小厮在私语。

“少爷今天回来的可真早。”

“那可不,今天少夫人归宁,可不得要回来的早些,少爷这次可能也要在喜塔腊府住上一晚吧。”

“我瞧不见得,这一回来可不就给书房那位丫头请过去了,我刚刚去书房回话,看见那个丫头拿着两个香囊巴巴的要送给少爷。”

“你说少爷瞧见那个丫头哪一点,我瞧着哪里也不如少夫人好看啊。”

“这你就不懂了吧,我表哥在宫里当差,我听他说,少爷以前.......”

傅恒以前怎么样,我是最清楚不过的了,自然也没有必要再听下去,回屋瞧着两个新绣的香囊,越看越索然无味,刚找来剪刀,帘子一挑,便是傅恒进来了。

“你拿剪刀做什么?”

我看着他,腰间并没有什么新香囊,可能是收到哪里去了,越想越觉得有些生气,拿起香囊晃了晃,“不做什么,绞了它。”

他沉声道:“你就让杜鹃叫我来看这个?”

我把穗子一刀剪短,“你不是已经有了,还要它做什么,再说了,我是绣给我夫君应应时景的,可不是送给你富察大人的。”

傅恒愤愤的摔门而去,杜鹃在马车前等了好久只看到我一个人过来,奇道:“少爷不是去接你了么?”

我对车夫摆摆手道:“没有人要来了,走吧。”

又是一场不欢而散,我在喜塔腊府一直待到月底才回来,等我回来的时候,傅恒已经随驾去了圆明园,今年又有秋狩的安排,大概又该小半年不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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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先我要替傅恒说句话,人家也是要想找尔晴和好,所以早早的回府的,没想到给青莲截胡了,二,傅恒没有收青莲的东西,简而言之,尔晴在吃醋,傅恒也没有好好的说清楚。

最后,国庆我要出门浪~所以更新的可能不大,最近能更一点是一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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