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脑洞太多 码字太慢

《傅恒x尔晴 双重生》春和重晚晴(四十)

白日焦热,入了夜也是沁凉,这就是圆明园的奇妙之处,也许是这个原因,它从一个皇子赐园,备受宠爱,一步步扩建成了“避喧听政”的帝王行宫。

这京郊西北处地势比紫禁城高些,看着苍茫的星空好像离得也更近些,我倚在朱色廊柱上,看着满天星子看迷了眼,仿佛像是沉在水中的璀璨宝石,出神的看着,渐渐的星空又开始像一个人,像极他的眼睛。

念得多了,一激灵清醒了过来,默默不语半晌,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,清了清嗓子,拔了头上一只银钗,敲着栏杆,带着点民间小调的戏腔,哼了起来,“可怜白雪曲,未遇知音人。恓惶戎旅下,蹉跎淮海滨。涧树含朝雨,山鸟哢馀春。我有一瓢酒,可以慰风尘。”

隐隐感觉身侧有一团暖光,伴着衣角拂过草木窸窸窣窣的声音,我只装不知,又压低着声音,哼唱,“安乐窝中三月期,老来才会惜芳菲。 自知一赏有分付,谁让黄金无孑遗。 美酒饮教微醉后,好花看到半开时。 这般意思难名状,只恐人间都未知。”

“朕倒不知,皇后宫里原还有个会唱曲的。”

“皇上赎罪,奴才下值,路过此处,看星星一时入迷,不知怎么的就......”

皇上慢悠悠的摇着扇子,“看星星?朕听你唱了两曲,又是我有一瓢酒,又是美酒饮教微醉后,还当是朕这圆明园养了个酒鬼。”

我微微眉眼迎上,看了皇上又瞟了眼一旁随行的宫女太监,“奴才惶恐,只是胡乱唱着玩罢了,不想惊扰了圣驾。”

皇上从我手中拿走了那个银钗,“正巧朕也无事,你再唱一首,唱得好呐,这个钗子还你,朕还有赏,这要是唱的不好,这钗子朕可就要留下来了。”

我思量了一下,这里随从不少,不能太过轻佻,又要把这出戏给得体的做下去,好把这风声传出去,让袁春望信任与我。

“近水楼台先得月,向阳花木易为春。”

“嗯,就这两句。也是本就是个断句诗。”

拂来一阵清风,吹得皇上衣袖猎猎,夜晚的光终究昏黄,映的他的脸色也比记忆中暗淡几分,他又低语:“安乐窝中三月期,老来才会惜芳菲。邵雍果道在是矣。 ”

我知道并非皇上喜欢这句诗,只是这句话让他想念起了皇后,年少夫妻,半生扶持,能称之安乐窝的只有富察皇后在的地方。

李玉饱含意味的打量着我,“皇上这夜风还是凉的,风口吹多了恐伤龙体。”

皇上收了神,含笑看看我,“今夜你就别下值了,陪朕再去下盘棋吧。”

我领命随去,入了屋,一盘棋下的很慢,皇上不喜奴才在前待着,说是败坏了兴致,下到最后,只余个李玉还在跟前站着。

李玉算了算子,“皇上赢了十三个子。”

我亦道:“螳螂捕蝉黄雀在后,皇上局中有局,奴才自愧不如。”

皇上只摆摆手,“朕也乏了,李玉也不是旁人,尔晴,你有何事?”

我应了声复跪下,“如今有人想叫奴才做个螳螂,只是黄雀不明,奴才不敢擅动恐危及皇上,所以奴婢不得不行如此手段禀明陛下。”

皇上“嗯”的一声,“朕自知你不是个有此等心思的人,说吧。”

我就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通,只把傅恒其中的一些隐去不语,殿中本是寂静,李玉听完悚然惊道:“陛下,是否传傅大人。”

皇上只是微微变了些脸色,看看我,又闭目沉思。

李玉又进言,“陛下,狂徒在此,当以毙,以儆效尤啊。”

皇上嘴角微扬,冷哼一声,“狂徒?朕看不过蚍蜉撼树,不自量力。尔晴,你不怕朕疑你攀咬他人么?”

我答:“奴才不自量力,愿为车卒,供陛下驱使,陛下亦可一验真伪。且奴才觉得此事不必惊动傅大人。”

我看皇上这听着不搭话,复拜,“若果真其后另有主谋,敢行此悖逆妄为之事,砍掉爪牙,只是除皮毛,顺藤摸瓜,剖心挖脏,方绝后患。”

皇上招招手,让李玉端来一壶酒,“朕也想看看是何人,此事还不明朗,军机处的事情够傅恒伤神的了,的确不必知会他。这壶酒朕赐你,就当你陪朕一起饮的。”

我接过掩面一饮而尽,低声道:“谢陛下赏。”

皇上轻轻颔首,“李玉取一对双飞燕玉簪来,明日赐给晚晴。”

第二日,玉簪赐到,李玉又说昨夜辛苦,让我今日好生歇着,不必去上值了。徐管事见我都客气几分,像是对着主子说话一般,

顿时传言沸沸扬扬,口口相传道我夜中陪皇上饮醉,才从寝宫中出来,宫中人非议不断,不到一日,连我即将被晋位份的说法都传了出来。

这些流言蜚语自然都是袁春望告诉我的,他一边说,一边笑,“晚晴,你这功夫可以啊。这怕再过几日,真的能上拿绿头牌子了。”

我只听得耳边热的滚烫,啐了他一口,“这可不是为了帮你。”

袁春望得意笑着,“也是为了你自己,难道你不想做上妃嫔,站在高处狠狠的报复那些伤害过你的人,你难道不想报复富察傅恒,不想报复魏璎珞么。”

我不由道:“你到底要做什么,你要我接近皇上,我已经做了。”

袁春望凑近,细细低语,“别着急,还不够,你还是要再多亲近亲近皇上。”

他话毕离去,他刚刚在我耳边说话,声音嘶嘶作响,唇边阴寒的轻笑,还有眼睛黝黑,活像是一条冰冷的毒蛇,我越来越怀疑他背后的主子是谁,又或者其实他本人对皇上就有着深仇大恨,他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。

隔日我再去当值时,天色渐渐暗淡还不见皇上回殿,估摸着又有政事在忙,思量间就见李玉来了,“皇上想起了以前吃的樱桃果酪冰片,让姑娘做两碗,送去勤政亲贤殿。”

勤政亲贤殿乃是皇上在圆明园办公、召见大臣之所,比起九州清晏殿更为广阔开明些,进门时倒没见明义,想来他现在不当值,李玉领着我一路向东,过了一块板墙开门,去了一处暖阁,暖阁上位端坐着皇上,而下侧坐着的正是富察傅恒。

傅恒正道:“云贵总督硕色的奏折,奴才已核实,是有宵小伪造了一份工部尚书孙嘉淦的奏稿,稿中扬言皇上出巡劳民伤财、空悬后位子嗣不稳、坑杀能臣张广泗,金川用兵擅提姻亲等等。”

暖阁并不大,这话我听得分明,一时不敢近前,李玉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口,皇上的声音一如常日的淡然,“借孙嘉淦的名义,孙嘉淦倒是难得直肠子,还真是会挑人。查到伪稿的来源了么?”

傅恒又道:“云贵总督上报,虽在云南发现,但目前追查来源指往湖北。”

皇上点点头,“只怕湖北也不是源头,让湖广总督恒文速查,尽快上报。”

傅恒应了一声,李玉见此状才微微松了口气上去通报,我亦微低着头入内,跪下去轻声道:“请皇上用冰。”

皇上一面接过,一面对傅恒说:“以前在你姐姐那吃过,很是消暑,今日心火大,又想了起来,幸而有个可意的旧人在,你也尝尝吧。”

在这里遇到傅恒虽是意料之外,但想想他的职务也是情理之中,没成想给皇上添油加醋的这么一说,脸色倒是有些挂不住了,这玉碗含冰放了一会,碗面都沁出一层水,再端给傅恒的时候,险些滑了出去,被傅恒发现一握,扶住了碗面,四目相对,一时无言。

李玉在一旁,轻咳一声,努了努嘴,“怎的这般毛手毛脚,退下吧。”

皇上吃完,“无妨,朕吃了几口,火气下了不少,你回去再沏一碗冰饮吧,等朕回去喝。”

皇上说的话不过都是做戏而已,他极是养生,不久后回来招我又下了一盘棋,喝的乃是普洱膏茶,我边下棋,边把最近的情况上报,他道:“既然对方按兵不动,朕也不着急,要把这戏做的再全些。”

我应的一声,告退。

比下值的时候晚了一个时辰,一轮残月,几丝浮云,朱墙黄瓦下,冗长的甬道空无一人,前头廊道下打着灯笼迎面过来一个人,官靴踏在青石板上,,寂静的夜中,脚步声格外分明,是我很熟悉的一种节奏。

他看到我,夜本暗极,灯也昏黄,奇怪的是我一眼就看清他又蹙着眉,他似乎总是有心事的样子。

“尔晴,你告诉我,你究竟在打什么主意。”

圆明园里的这些风言风语终究还是传到他耳朵里,也是,今日皇上这些暧昧不明的话可不也是说给他听得么。

深夜的风果然还是冷的,吹得人心中一凛,我故作姿态的咦了一声,瞟了一眼却又不看他,“怎么,若是我图谋不轨,傅大人待如何,又想把我杀了么?”

傅恒竟没有恼火,“我只是不想你涉险。”

他不生气,我倒有些气了,呛着他,“当皇上的女人何来涉险之说。”

他怔了怔,我偏偏又接着,“享不尽的荣华富贵,我为什么不要!”

今天的傅恒好生奇怪,他明明该生气的,可偏偏压着性子,等我说完,顿了顿才道,“你别再骗我了,我知道你接近皇上定是有原因的,究竟为了何事。”

他这样让我好像一通力气打在棉花一样,独角戏的感觉真是好没意思,“我就是为了名利,一宫妃嫔可比忠勇公夫人好多了。”

开了个头,就只能这么犟下去,他这么心平气和的,让人觉得无趣的生厌。

“尔晴。”

“你走吧!以后不要再来单独跟我见面。”

他听不懂一般,我在前面走,他在后面打个灯笼跟着,一直跟到快到下房的位置,他才立住了脚步。

那团昏黄的光不会跟着我的脚步动了,我一时也竟停了脚步,我好似听到他说了一句,“我绝不会就此放手的。”

我犹豫了片刻,待转过身去,他已经挑着灯笼走了,又是一个渐行渐远的背影。

富察傅恒,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,随你的便,我曾为你赌上自己所有的全部,真是输的彻底。此事之后,我会请求皇上给我自由,放我出宫,我们彼此再也不要干涉对方的生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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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听话的在家宅着,在家是不是宅的很无聊啊,无聊也尽量不要出门哦,来看电视看综艺看文吧~

这里把富察傅恒处理的更沉稳一些,我觉得经历过一些事情,他会越来越相信尔晴,所以做事也会更加隐忍

我之前跟韩女爱大大商量过了,袁春望不做重生人设的处理,所以这里他也不会怎么开挂的

可能很多人会觉得尔晴都说要离开傅恒了,为什么在傅恒的事情上一直这么在意,我是觉得从视频来看,她一直做不到不爱傅恒,所以关乎傅恒,她是没办法置身事外的,会找各种借口,让自己去参与他的生活。

最后,大年初二,祝大家新年快乐,鼠年大吉,2020属你最帅最美最多金,平平安安,健健康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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